帮着朝丽族将金阳打造成一个赌城,所得银子源源不绝的送往朝丽族,这等于是增加了朝丽族起战的本钱,我们没有冤枉他,他确实是叛了国,也确实是伏了诛。” 曾向言鼻子一酸,眼眶立刻泛了红,那个总是会给他找来各种各样美酒的兄长是真的做错了事,也是真的没有了。 “可他心中仍有热血。”花芷举了举手中的帐本,“这就是他对大庆的一片心,有这两本帐本,我定能将曾家其他人从这事里摘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