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芷放下帐本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,她以着凉为由在家躲了两日了,倒是芍药一日不落的天天去那个宅子报道。 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时间好像总是过得特别慢,明明也不过来了不到半月,却像是呆了许久了。 不过她也确实不能久呆了,外地人在金阳总是特别打眼,大门外常有人盯梢,呆得太久怕是会生疑。 顾晏惜推门进来,衣衫上透着湿意。 花芷讶然起身,“下雨了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