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近自残的行为让她极为抵触,稍作停顿,手上再用力往深里扎去,就算做戏也要做得像样。 血流出来,她轻轻按住衣裳,让血把衣裳一层层浸透,之后她才把箭矢抽出来扔到一边。 这么会的功夫,她本就白皙的脸更白得几近透明,额发湿成一缕一缕。 迎春端着热水进来看到这一幕吓得盆都扔了,“小姐,不是没有,没有伤着吗?怎么,怎么……” “只是伤着皮肉,无碍。”花芷往后躺倒,“关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