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再能干也终是女子,这个世道对女人何曾仁慈过。 书房内,老爷子坐在上首,朱浩诚兄弟坐一边,朱子文坐另一边,花芷敬陪末座。 她笑了笑,“这架势是要三堂会审啊。” 这话一出屋里的氛围便松快了些,朱博文瞪她一眼,“花屹正长歪的那一点全遗传给你了。” “我会学给祖父听的。” “我还怕他不成。”朱博文屈指敲敲椅子扶手,“赶紧说说是怎么回事,花家是闭门谢客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