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去替他们做牛做马?明知道他们看上我那点本事,我还要蠢得往那个火炕里跳不成,更何况那些人想要将我说给自家子侄,他们的子侄却未必敢娶我。” 道理谁都懂,可一辈子啊,说长不长,说短它也不短,一个人过也实在太冷清了些,只是这已经不是她能说的话了,秦大夫人拍拍她的手臂,“没有这么埋汰自个儿的,你也别太委屈着自己。” “是,谢表婶关心。”听出她的真心实意,花芷道谢得也真诚,她之前都准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