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“有没有看出他有什么问题?” 曾向言看向兄长,眉头微攒,“他不对劲吗?” 曾向霖轻轻摇头,“生面孔,出手大方得像是故意的,需得提防着些。” “那有什么,我向表妹打听了下,就花乾那个姐姐这些日子输了就有七千两了,在表妹不方便出门后她自个儿都寻着去了,要我说还是咱们金阳的玩乐吸引人,还有那花乾,别看小,身边也是揣着好几千两的银票,真不知哪家养出来的一窝败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