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断他们财路,自然只能从赌上面做文章,但我也担心出现新的赌法后金阳人以后更戒不掉。” “这是以后要伤脑筋的事,没有什么比解决朝丽族更重要。” 花芷一直犹豫是不是要从这个方向入手就是因为瞻前顾后,现在得了晏惜这话顿时顾虑全消,金阳的问题是大庆自己人的事,朝丽族却是大庆非我族类的敌人,自然是解决敌人更重要。 “我再好好想想要怎么实施。”花芷站起身来,不容置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