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谁。 伴君如伴虎,于臣子来说皆是如此,没有任何人可以特殊。 花平阳抹了把脸把话题转开去,待顾晏惜从花家出来时已是日上中天。 花平阳送人出门,看着月色下长身而立的青年温声道:“芷儿再能干也是个姑娘家,平时你多照顾着些,别让她吃了亏。” “是。”除了皇上,没有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动阿芷,他如今防着的也就是那么一个人,想到阿芷留在京城,顾晏惜薄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