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事。” “吴永的折子我看了,没什么事,不要多想。” “没有最好。”花芷抬头看他眉心那一点还在便笑,“真没洗啊。” “不洗。”非但没有洗,他还用朱砂调了墨重新点了下,这样就能保持得久一些。 左右瞧了瞧,侍候的人都出去了,花芷轻咳一声,“低头。” 顾晏惜只以为她要看额头那黑点,真就听话的低下头颅,毫不在意把自己的弱点交到对方手里,不料突然额头一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