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几次花芷每每来了都是谈了事就匆匆忙忙的离开,都没能和外祖母好好说会话,这会便把其他事扔一边温温婉婉的和外祖母叙家常,又将母亲在家都做了什么说了说。 老太太就叹气,“你娘性子自来软弱,我也不是没搓磨过她,没有用,说得两句就叭哒叭哒的掉眼泪,一不呛声二不顶撞,听话得不得了,不要说我了,就是她两个兄弟都心疼得不得了,我还没怎么着呢他们就先护上了,后来到了该相看人家的年纪我真是着急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