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生生的站在他面前他才一屁股跌坐在地,所有的害怕释放出来,身体抖得跟筛子一样。 得到消息的那一瞬他只觉得天旋地转,连和柏林道别都忘了,什么东西也都不要了,立刻就和来人返回,一来一回好几天,他害怕这几天生变数,害怕花姐姐会被父皇发落,害怕他这些时日得到的温暖不过是过眼烟云,一回头就没了。 这一路连短暂的歇息都是恶梦连连,到后来他连觉都不敢睡了,有些事,光是想想就是恶梦,真梦见了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