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追问,如果说以前她还有几分担心,这段时间看下来她也不得不承认,她那身份尊贵却并无任何实权可庇护于他的外孙子在花家很好,这种好不能细说到底哪里好,她只觉得无处不好。 放在以前她如何敢想让皇子出门游历,光是担心他在宫中是否磕着碰着被人欺负都耗尽心神,可真任他山高海阔的去了,她那一层又一层的担心都仿佛放下了。 就如花家那大姑娘信上所说,放手未必就不是一种成全,至少对小六儿来说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