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不知如何是好,手脚都不知道要怎么放了。 好不容易让余夏生收了谢礼,从医馆出来天已擦黑。 花芷拖着如同灌了铅的腿上了马车,靠在柔软的靠垫上感叹了一句这一天总算过去了,几乎是眼皮一沾上就睡了过去,迎春把角落里的薄被拿出来给小姐盖上,又掀起帘子吩咐马夫走慢点。 只剩微光的车厢内,和抱夏对望一眼,两人都有些默然,她们小姐真的太累了,日日熬油点灯的,别人怕是一辈子都干不了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