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他没敢说自己来了有好一会了,看着父亲走了才从躲避处出来。 “大姑娘,能借一步说话吗?” 花芷以为他是为着那桩买卖而来,没多想就应了,领着人重新回了屋。 并不对外开放的包间内,迎春奉了茶水便侍在一边,芍药则双手环胸靠着墙,在她看来这姜焕然对花花就是司马昭之心,偏偏花花总不当回事。 “不知姜公子想说何事。” 姜焕然看了屋里几人一眼,想着这里都不是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