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顾晏惜嘲讽的勾起嘴角,继续语出惊人,“朝丽族余孽。” “这不可能!”顾承德想也不想就反驳,“她跟我七年,对我忠心耿耿,就是我被流放也悄悄跟了过来侍候,且我行事虽不曾避讳她却也没有事事当着她的面决断,她谨守本份,对我没有过半分不利,这样的人事怎会是朝丽族余孽?绝对不可能!” “对你没有过半分不利?若真如此,你此时应该还是皇上抱有期望的长子,是储位之争中最有希望的大皇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