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得劲,全身都有种痛到麻木的感觉,可刚才迷迷糊糊间她听到了几句,不管曾贤之前做了多少坏事,可他让儿子来通知自己,让花家避过一劫是事实,这个情份如果非要算在她身上,她背得也不冤。 说不了话,她手指头动了动,轻轻勾了勾晏惜的手指。 顾晏惜无奈,他不应该因为自己不愿意离开阿芷片刻就让曾贤过来这里的。 接过花平宇递过来的水,他将人半扶着靠到自己身上喂她喝了点,见她又开始昏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