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滑落,他再次拿起,重复数次。 有人已经不忍的转过头去,就是原本愤怒的吴永也暗暗叹了口气,把那些过往一笔勾消,那些事,总归与孩子无关。 他蹲下·身去,对着小孩道,“你的父亲……” “我知道,他死了。”曾寒睁着大眼睛,里边没有天真,没有任何情绪,“死了就是没有了,我知道要将父亲埋在哪里。” 吴永一滞,缓了缓才问,“你父亲有过交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