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得也太少,外边都怎么说他的?” “说他不愧是花家子,颇有花家风骨,花家后继有人。” “这么高评价?”花芷失笑,“这可是捧杀了。” 顾晏惜把剥干净的枇杷送到她嘴边,花芷不客气的咬进嘴里,舌头无间间扫过指尖,顾晏惜心都颤了颤,装作不经意的收回手在桌子底下搓了搓才拿起一颗继续剥。 “好好磨一磨能堪大用,有你在他们就是想捧杀也没机会,我瞧着在柏林那别人一万句也抵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