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”花芷不欲多说,继续说起之前的事,“罐头的成本是可以算得出的,去年用的坛子二两银子一个,今年我提前和窑厂定了规格和样式,价钱还是这个价钱,但是好看许多,这笔支出世叔要查到不难,然后是货物成本,它们本身价钱不高,可我需得从外地弄来,还提前置了冰窑,冰糖的价格摆在那里,再加上人工等等,最便宜的柑橘罐头也需得五两银子的底价我方有些许利润。” 白铭夏想也不想就反对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