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他是避嫌,两人也不留他,花芷福了福身,“花家承沈公子的情份。” 沈棋嘴里泛苦,心头满是涩意,一直没有说破的话此时冲口而出,“大姑娘无需如此,我受先生教导多年,即便你我缘浅,我是先生的学生这一点也永远不会改变,此事上我已有愧,大姑娘再说这话,我这心里着实难受。” 提到父亲,花芷心下也软了软,她那个和书本打了半辈子交道的父亲收的学生不多,不过两三人罢了,其中沈棋最得他心,要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