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芷没有再在浈阳多做停留,也不管一身的伤走一步便痛得如撕裂一般,次日一早就退房离开。 “大姑娘,大姑娘等等!” 这道声音这几天实在是熟悉得很了,花芷站在船头看向背着个包裹跑上船的人,“姜公子这是……” “反正我也没啥正事要办,早回晚回都没差,就乘大姑娘的顺风船了。” 经过之前的并肩退敌,对花芷来说姜焕然和京中那些世家公子已经区别开来,即便不热情,却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