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芷看向屋顶,这是她这会唯一不费力的动作,“不一样的,如果我手无缚鸡之力,我就会在家好好呆着不出京一步,可我有自保之力,所以我才会选择亲自南下,让这桩买卖落实到最合我心意的地步。” 不知是不是受了伤的缘故,这一刻花芷突然就有些思念泛滥,声音也更显得暗哑,“草草,你知道我祖父是什么样的人吗?”芍药抬头,虽不知花花为何说这个她还是老实的摇头,她以前并不关心朝中大臣。 花芷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