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家。” “正好,郑先生向我请了一日假,明儿你去族学替一天,把论语那一堂留给柏林即可。” 杨随安笑眯眯的应下,他喜欢极了这种相处,并不因他不姓花而客套,也不会把他当成客人来看待,而是该如何便如何,让他觉得这里就是他的家,他和花家其他表兄弟也没什么不同。 在这花家,他安心得通常都觉得两日休沐实在过得太快。 一边等不住了的柏林着急的插话,“长姐,我们来对战一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