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奇的冷静,就好像心里那些怨那些恨都是假的,就好像她此时嘴里的吴家和她毫无干系。 花芷起身相送,就听得四婶又道:“芷儿,吴家你待如何便如何,这些事以后无需再告与我知晓。” “……是。” 站在门口目送四婶离开,花芷悄悄把心里那点愧疚藏到谁都见不到的地方,转过身来看着低垂着头站在一侧的徐杰,徐徐走回书桌后坐下,温声道:“有件事正好打算和你说一说。” “是,小的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