缰绳调转马头,白铭夏回头看着巍峨的城墙,想着今日他离开时母亲的欲言又止和父亲的沉默心里酸涩难言,他是父亲亲自启的蒙,父亲教他的‘言忠信,行笃敬’他做到了,教他的那个人却忘了。 越想越心下苦闷,白铭夏也不招呼沈棋,打马往前飞奔而去。 沈棋也收起了他那些失落,打马追了上去,他这次,是负荆请罪去的。 若是在平日,花芷会去送一程的,毕竟他们去探望的是她花家的人,可今日不行,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