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她也没有以一己之力去对抗整个大环境的野心,一个人得到多少必定会失去同等多的东西,她不需要。 花芷站起身来朝着郑知盈盈一礼,“花芷,谢过郑先生。” 郑知挥挥手示意她坐下,“离了京城这么多年,倒没想这回回来还有这意外之喜,这事我应下了,不过你也无需完全甩手,有这天份就别浪费了。” 花芷垂下眼睑,她从没将族学看成是负担,有些时候她是将授课当成休憩的,讲一讲她想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