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沃土她才长成如今这般茁状的模样。 她心里是怨的吧,怨皇上,甚至怨着所有顾姓人。 低头瞧着正小心沾着药往皇上胸膛扎针的芍药,大概也不是全部,她心疼芍药还来不及,怎会怪她。 皇帝眼神微眯,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 顾晏惜敛了敛神,“老大不安份。” “他要实在不想活了,成全他便是。” “臣想着是不是换一种方法。” 对上皇伯父看过来的眼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