俱伤。 可就是这么一个姑娘,让他愿意把心里化了脓的伤口重新撕裂一遍。 他轻轻拿开她的手,从里拿起另外一张给自己戴上,是个年轻人的样子,长相俊秀,气质冷清,“如果我用这张脸去,你祖父定当识得,世子顾晏惜。” 花芷哑然,竟是连真正的身份用的脸都是假的。 顾晏惜把这张重又扯下来,“我父亲是皇上唯一的胞弟顾晔延,受封凌王,封地在扬州,十五岁以前我一直生活在那里,偶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