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春三月的京中依旧冷得见不到半点绿色,在一场冻雨过后更是哪哪都透着萧瑟。 冻雨历来是南方才有的,并且出现的时候也不多,今年也不知道怎的在京中也来了这么一场,让本来有点转暖迹象的天气又冷了许多。 花静被休的消息就在这时传了开来,花家反倒是在街头巷尾都传遍了才知道。 “不是早就说了花静和花家再无关系吗?莫不是大家都以为我那是说着玩的?”徐管家将事情报上来时花芷正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