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承什么情,不过是各自得利的买卖罢了。”白铭夏自嘲,“要是越之知道我敢要你五成利怕是得和我断交,不过我要是不要,世侄女不会和我做这买卖吧。” 花芷笑笑,不承认也不否认,又是一福,戴上帷帽转身离开。 她喜欢谈买卖,不喜欢谈人情,她素来觉得能谈的人情就不是人情,而是买卖。 白铭夏看着面前桌子上的两个瓷坛,又签了一块肉桃放入嘴里,突然他就笑了,花家要是能跨,他挖个坑把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