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时分,陈达义夫妇来了。 做为花老太爷的学生,他一来就行了全礼,三跪九拜毫不含糊,花芷等人回礼时他也是避而不受。 “本该早些来的,今日大朝会,我虽然没有资格上朝却也被严令不得离开衙门。”陈达义满脸愧疚,示意夫人上前来,“我现在不能请休,现在请了后面再请就难了,不如留到送葬那日再来,这几日就先让拙荆在这里帮忙,我散了衙再来。” 花芷没有拒绝,她没有这个资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