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了手,花芷给祖父和四叔沏了茶,然后安坐于下首,等着他们开口。 她没有说自己以后每年都至少会来一次,在以为以后难见的情况下,祖父肯定是有话要交待的。 花平阳看了父亲一眼,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过来,“我叫你四婶把妾室放出去,她们没有孩子拖累不用死守在花家,你心里什么都门儿清,劝着你四婶别为难她们,我不需要她们守着。” “富贵一起享了苦难时却让她们脱身,四婶未必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