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嫁人之心,等到了合适的时候就找个精致的小宅子住着,看日升日落,悠悠闲闲过日子,晏哥,她是说给你听的。” 顾晏惜听着,竟一点也不觉得意外,他做得过了界,那么聪慧的女子不可能看不出来,她既不装迷糊,也完全没想过要给自己寻个靠山,是自信靠自己也能把花家担起来吧。 就像这一趟北地之行,如果没有他跟着她定也是能成行的,最多就是累一点,多吃一点苦头。 没人知道她究竟能有多坚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