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没什么存在感的外孙女,朱博文实在很难把她和老妻话语中那个行事雷厉风行的人联系起来。 “她既然敢说那种话自是心中有底气,那就依着她的意思去,不过有一件事她只怕也正头疼。” “何事?” “前一阵我听人说起过,老夫人给曾经在花家族学当先生的那些个人下了名帖,回应者寥寥。” “无情无义的东西。”老夫人恨得直咬牙,“花家可没有薄待他们,没有亲家的提携,他们哪能有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