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年种的是花家的地,吃的是花家的饭,我也只好去认一认花家的门,都说花家规矩严,我倒要去问一问花家的规矩管不管得到庄子上来。” 说话的男人穿着一身短打,裤脚扎得一边高一边低,脚上还带着泥,脸红脖子粗的模样要不是被旁边的人拉着,花芷都觉得他会冲上去将那个陈管事暴打一顿。 这样的人在这个阶级森严的世界花芷见得很少,哪怕管着他们的也只是个下人,可更底层的那些人并不敢和他们对着干,更不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