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想得不周全。” “不是怪你,就是没有累着你一个人的道理。” 这就是花家的女人,温温婉婉,绵里藏针,花芷应付的同时也叹气,她不是男人,受用不起这种温柔,相比起来更喜欢爽朗直率的女子。 进了里屋,花柏林看到她连忙起身,“长姐。” 屋里其他人纷纷唤人。 花家嫡支的子息都在这里了,男丁六人,女子四人。 坐到床沿摸了摸祖母额头,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