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切都不是幻象，在解阴阳咒时，我恢复了前世所有的记忆，现在我还清晰的记得你的手探进这里的痛苦。”北冥舞拿着他的手放在她胸口。

帝无痕的手微微颤抖着，前世他真的对她做过那么残忍冷血无情的事吗？

北冥舞笑望着他，双眸里控制不住浮起泪水，“帝无痕，前世你对我真的很残忍，当初为了你，我不惜抛弃了我的族人，只剩下你，可最后你抛弃了我，还夺走了我的心脏。”

“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