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爷，你的脾气真的挺坏的。”

想起这段时间的经历，许知音觉得难过到了极点。

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恶梦。

顾南天说：“谁让我是个坏人。”

“……”

他注视着她，“但是不管我再坏，你总会让我变好的，对不对？”

许知音道：“我很累。这段时间的事情，让我想了很多，我觉得我们真的挺不适合在一起的。”

顾南天抓住她手腕的手用力收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