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穿病服的自己为什么流泪,别人不理解,可是我了解。因为,她就是我,我就是她,我比谁都了解那个自己的眼泪。 她这刻非常痛苦:一方面是因为我狠;而另一个重要的则是因为我话语里对曾经陆辰生的拒绝——我说我是顾老的女人——这一点如果传到陆辰生耳朵里去的话,怕是要比我嫁给肖亮来的更刺激陆辰生吧? 而我当着纾儿的面说自己是顾老的女人,就是想让她给陆辰生传话的。我猜测着陆辰生或许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