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!” 郝富干咳两声。 他还真抱着这样的希望。 但人家叶尘既然这么说了,他也不好意思再开口。 只能干笑着掩饰,“没有,没有。” “我真的只是顺路。” “另外一个就是觉得昨天那么说桐桐,心理有愧,所以想跟桐桐道个歉,弥补一下她幼小心灵的创伤。” 说完,他还真的回头冲着叶桐道:“桐桐,昨天叔叔喝了点酒,说一些伤害你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