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推开慕容燕的衣服，看到了胳膊上的那些淤青，还有牙齿撕咬的痕迹，这应该是自己弄上去的，看样子有些时间了，她难道真的也很自责，还是说，她知道我出来之后，精心设计好了一切，就是害怕我找她的麻烦，也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。

察言观色之下，我不动声色，我就这么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慕容燕，她也用眼睛看着我，似乎没有表现出害怕。

“如果我想让你已死来谢罪，你愿不愿意答应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