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大一通泄,终于将这几个月来,积攒在胸中的戾气释放出来,严世蕃气喘吁吁的坐在唯一完好的凳子上,对躲出门去的胡植道:“进来 。 胡植小心翼翼的进来,好容易找到立足的地方,站住道:“东楼公有何吩咐?” “把姓沈的那身官衣扒了”严世蕃喘着粗气道:“左都御史就是你的!” 胡植闻言双目放光道:“遵命!”说着有些可惜道:“只可惜有陆炳罩着,我们不能伤害他,不然先把他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