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儿,要是只扣上一顶绿帽子,宗沈铭好歹也能收割一波同情。 最起码,他没过错。 但要是把事情原原本本抖出去,那三房便是死罪,就像当初秦墨坑他三房,他不能说一样,这次被坑,依旧不能说。 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。 宗沈铭步履呆滞的走到营帐门口。 他望着清澈的天空,几只愉快的鸟儿,喳喳的叫声,在他听来,都像极了嘲讽。 “秦墨,秦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