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自己当了垫背。这会儿低头看她,入目的是一张惨白惨白的小脸儿,呼吸弱得几乎感受不到,跟死人一般无二。 没来由地就是一阵心疼,这个从来没走进到他心里的小姑娘,突然在他心中也有了一席之地。只是那不是她想要的那种情感,而是感激与亏欠。 他看到白燕语烧纸了,也听到白燕语一边烧纸一边呢喃的话。 母妃不在了吗?至今已经百日,为何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起过? 也是,他一走半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