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花颜瞪大了眼睛看向白鹤染,虽然心里一直在不停地提醒自己要冷静,可事实就是根本冷静不下来。于是大声质问:“你什么意思?什么叫死了?你把安秀怎么了?” 白鹤染笑着道:“也没怎么,你那个丫鬟一大清早跑到我的院子里来大呼小叫,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,这情景让我想到了很多年以前。那时我被关在一个偏远的小院落中,这种反仆为主的事几乎每天都在我的院子里发生,奴才把自己当成主人,对我这个嫡女百般苛待肆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