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继续说。 苗翠花神情就淡然很多,她说道:“先是靠着我们同乡的人帮助介绍工作,做了一段时间的饭店服务员。起初还挺好的,一个月也有几百一千,后来老板不是东西,老是想占我便宜,我一气之下,就辞工了,接着,我就上了南下的火车,到了羊城。在哪里,起初,我是什么苦力活都去做,只要有钱。一待就是好几年,直到大哥一个电话让我回去,却是大哥收了我这家婆的聘礼,就被嫁过来了。” 覃力皱眉,他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