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他预料的一样,女人再一次得逞了。 果然撕了男人的衣服,亲了男人的嘴巴,占有了他的身体。 事毕,李孀妇一边穿衣服一边还冲癞子的赖利头呸了一口,说:“银样镴枪头,中看不中用!白长个男人宝贝……我呸!” 然后女人整理好衣服,扒拉开玉米杆子走了,野地里只剩下了大癞子孤独凄楚的身影……。 他欲哭无泪,撇撇嘴,天大的冤屈没地方说理去。 直到被一阵冷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