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过来下意识的擦了下嘴，才连忙道：“等会儿！怎么又不能算了？什么注水啊？你当猪肉呢？猪肉注水了不一样卖嘛！现在还有给生猪灌泥水的呢！”

张大道摇头道：“她要是活着的时候被灌了泥水贫道倒是也能算，那最多算是死的比较惨！不但能算，说不定还能招魂回来让她自己报仇呢！可现在这个头，你自己看看，是不是看不见血迹？是不是整个人头特别的惨白？”

“废话，死人能不惨白吗？”赵三往人头切口的位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