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总统的婚礼,我本来就该出席。看在你妈妈是我小姨的份上,给她点面子,只是举手之劳的事。”心洛坐在沙发上,勾起唇瓣,笑意动人。 她脸上明丽耀目的笑,让顾萱儿突然觉得,自己是那样的卑微,那样的渺小。 “对了,你妈妈呢?她现在过得真的很不好,唯一欣慰的,大概就是你又回到她身边了。” 从今天过来,还没看到沈婉,心洛状似无意的问。 要是正常情况,顾萱儿结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