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。 “哇,看来昨晚,你们玩得很大嘛!” 赛迪意有所指的对着心洛吹口哨,“你男人看起来很生猛,怎么样,久旱逢甘霖,你们昨晚是不是很爽?” 心洛刻意拉高衣领,避开赛迪揶揄的目光。 “车在哪,我们快走。”她故意避而不答,赛迪的问题。 可纵使她拉着领口,但浅V的领口,拉得再高,也遮蔽不住她细白脖颈上明显的吻痕。 “喏,在那。”赛迪指着不远处的红